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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同人整理加料版1
「请 8 号张*远到 2 号诊室就诊。」
「请 8 号张*远到 2 号诊室就诊。」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远远飘来,机械的女声在叫号,几个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的人坐在候诊大厅的座椅上,他们手里的挂号单显示的是二号诊室。
《徐晓莉 副主任医师 男科》
诊室门口那块小小的信息牌,宣告着这个科室医生的性别。她是我的妈妈,徐晓莉。市一院是本市最大的三甲医院之一,而妈妈在三十八岁的年纪,仅凭自身努力就已跻身副主任医师之列,其间的付出与汗水,可想而知。
方才走近时,恰巧瞥见一个男人推门而入,可他仅仅朝里望了一眼,便像被烫到似的迅速退了出来,脸上混杂着惊诧与无以名状的尴尬。 这对男科的病人而言,几乎是每日例行的戏码。并非所有人挂号时都会特意询问医生的性别,而在以男性医生为主的男科领域,一位女医生的存在,本身就足以引发困惑与局促。
对于一位女性选择投身男科临床,而非更常见的护士岗位,引发的错愕更是成倍增加。因此,这类乌龙事件,在妈妈眼中早已司空见惯。
「不好意思走错了。」
那男人并未走远,脚步匆忙地退到门外,确认似的抬头看了一眼信息牌——「徐晓莉?是个女的医生。」一声压抑的嘀咕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再次推开了门。视线所及的右侧,摆放着一张标准尺寸的办公桌,电脑屏幕后方,只能窥见白大褂包裹的半边肩头,以及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肌肤细腻得甚至能隐约窥见其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几根纤长的手指搭在灰黑色的鼠标上,随着轻巧的点击,发出「哒、哒」的规律声响,仿佛正精准地敲击在男人忐忑的心弦之上。
「过来坐吧。」她的声音传来,音色清越,带着几分空灵,动听,却也不含丝毫暖意。
「还真是女的。」男人讪讪地应着,走上前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浅蓝色口罩遮掩了大半的容颜,反而更引人遐思,这层布料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绝色。 那双深色的眼眸自病历上微微抬起,其中不见任何情感波动,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细长的柳眉天生带着些许上扬的弧度,不怒自威。长发在脑后一丝不苟地盘起,配上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共同构筑出一种属于职场精英的、不容亵渎的凌厉与高冷。
目光不自觉地顺着口罩边缘向下滑去,掠过那段线条优美的颈项,以及衬衫领口上方微微凸起的精致锁骨。再往下,便是被保守的衬衫和白大褂共同守护,却又因她傲人的本钱而无法彻底掩盖的曼妙风景。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着,只需微微垂眼,便能从那不算高的领口窥见一片白皙滑腻的肌肤,以及那道若隐若现、引人探究的诱人沟壑。那对丰盈的软玉仿佛自有生命,在妥帖的衣料之下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静待着无意间的惊鸿一瞥。 白大褂的宽松长袖遮掩了她纤细的手臂,只在腕处用纽扣严谨收口,露出一截如玉般无瑕、骨节分明的手腕。葱白的十指此刻随意落在键盘上,肌肤之下微微鼓动的青色血管,为其平添了几分鲜活的生命力。这身再普通不过的白袍,穿在她身上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圣洁与禁欲之美,与她清冷的面容相得益彰,宛如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我叫王文立,目前在市三中读书。这位医生就是我的妈妈徐晓莉。她毕业于名牌医科大学,之后分配到这所市三甲医院,从住院医师一步步扎实地走到今天的副主任医师,全凭自身实力,没有任何捷径。我的父亲在我小时候因公外派至欧洲,不幸卷入当地黑帮火并,被流弹击中身亡。因此,在得知妈妈单身之后,自然不乏狂蜂浪蝶般的追求者与各种暗示,但均被她一一回绝。这朵高岭之花从不缺少仰慕者,只是性格使然,她似乎并未准备好开始另一段感情。
尽管一部分男性或多或少会介意在男科面对一位女医生,但绝大多数人,却无法抗拒像妈妈这样风姿绰约的成熟美人。 自从成为男科医生以来,妈妈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病人。每天的例行公事中,她需要为他们进行包括最私密部位在内的基本体格检查。在她的职业信条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男人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游移,下意识地回避着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眸子,转而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四周,然而那早已红透的耳根,却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 此刻他心中只怕满是懊悔,挂号时为何没有留意到,这间诊室的医生竟是女性。
「你好,有什么问题?」妈妈接过他的挂号发票放入收纳盒,一边在电脑上调取病历界面,一边例行询问。
一丝窘迫爬上男人的脸庞,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尖,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嗯……那个,就是有点……额,硬不起来。」
屏幕上冷光映照着她的眼眸,她浏览病历的神情,平静得像是在查阅一份寻常菜谱。「之前在镇医院检查过,显示有勃起障碍。」她念出记录。
男人脸上尴尬更浓,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接着,便听到那清冷的声音继续追问,语调平稳无波:「是无法勃起,还是勃起后硬度不足,导致无法成功进入女性阴道?」
「就是……嗯,都有。」男人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有时候老婆怎么摸都没法硬起来,有时候……嗯,硬起来了,但是刚想……刚想插进去就软了。」他说话时,目光忍不住胶着在妈妈盯着屏幕的侧脸上,尽管口罩遮住了大半容颜,但仅凭那双灵动的美目,已足够让人心驰神荡。尤其是这双眸子总是那样冷淡,不起丝毫波澜,反而更容易激起人性深处那股想要打破平静、目睹其失控的阴暗冲动。
一声表示知晓的轻嗯从口罩下传出,伴随着的是键盘被敲击的细碎声响。她继续录入病历,接着问道:「以前手淫的频率如何?」
问题来得直接,让男人怔了一瞬,随即连忙摆手否认:「没,没有!没谈女朋友之前,也就一周一两次。」
妈妈没有回应,指尖在键盘上飞舞,随后调出之前的就诊记录,「镇上的医院没给你开药。」
「嗯,」男人接口道,「他们说可能是心理因素,工作太累什么的,让我先试试好好休息,和老婆多增进感情。」
视线从屏幕短暂移开,落在他身上,「你工作很累吗?」
男人先是习惯性地「嗯」了一声,随即又用力摇了摇头:「其实也还好,我开网约车的,一天大概十个小时。」
一个表示了解的轻微点头,「那就是久坐了。可能存在前列腺方面的问题,之前做过相关检查吗?」
男人再次摇头否认。 妈妈接着追问,语气依旧专业:「最近一次成功完成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似乎没料到问题会如此直接,男人愣了一下,脸上泛起一丝苦涩:「三四个月……大概吧。」
一个表示收到的单音节后,键盘声再次响起。「之后在有性冲动时,是否曾成功勃起过?」
这次男人点了点头:「有是有,但……没能成功进去。」
「嗯。」 一个简短的音节之后,是从纸盒中取出橡胶手套的窸窣声。「到那边的床上,裤子脱掉。」指令下达得清晰而冷静。
「啊?」男人发出了一个短促的惊愕音,似乎难以置信,「这……这是您给我检查吗?」
橡胶手套被仔细地拉至腕部,贴合著每一寸肌肤。 「这里还有别的人吗?」淡漠的反问之后,她站起身。直到此刻,男人才真正看清她的全身。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五上下,即便穿着最常规的白大褂,也难以完全掩盖其下那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却饱满挺翘,连接着那双被深蓝色牛仔布料紧紧包裹着的长腿——匀称、笔直,其比例与形态,恐怕连网络上精修过的模特图片也难以企及。
一股无名的燥热感猛地从小腹窜起,喉咙瞬间发紧,他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隔断后的检查床边,解开皮带,脱下长裤挂好。正当他不知所措时,那道清丽的身影已走近,扫了他一眼仍穿着内裤的下身,声音平淡无波:「内裤也脱了,不然无法进行检查。」
如梦初醒般,男人慌忙扯下内裤挂好。 毛茸茸的双腿之间,一根颜色黝黑、形态萎靡的阳具无精打采地垂落着。
妈妈示意他躺下。待他依言躺好后,她轻轻调整了一下手套的位置,确保完全贴合。 指尖首先按上他小腹膀胱的位置,「这里疼吗?」
男人摇头。 随即,那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最终,轻轻握住了那根疲软的阴茎,指尖在几个关键部位按压着。 男人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秀气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蹙起:「疼?」
「不是……」男人声音有些发颤,「就是……有点痒。」
「放松。」她指令简短,随后又尝试性地按压了几下,那物事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迹象。 她转身取过一旁的医用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指尖。冰凉的凝胶触感首先落在敏感的龟头,随即,那只带着凉意却又无比柔软的手,便开始从顶端缓缓滑向根部,往复两次,动作精准而机械。
此刻的男人,正沉浸在一种极度矛盾的情绪风暴中。理智上,他因这尴尬的检查和面对美女医生的窘迫而紧张万分;身体深处,却又因这前所未有的、来自如此绝色女子的亲密触碰,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若在往常,他恐怕早已坚硬如铁,可此刻,那不争气的器官却依旧软塌。然而,阴茎上传来的清晰触感,却又无比真实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直到——那只游走的手仿佛无意间,指尖轻轻擦过了他的阴囊,带来一丝微妙的、近乎弹弄的触感!
一股被压抑许久的邪火,仿佛瞬间被点燃,从头顶直冲向下体,一种久违的、坚硬灼热的感觉,开始悄然苏醒。
「啊——嘶!医生,是……是这里!」
在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抓住了妈妈正在操作的手腕!
眉头倏地皱紧,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了,就在刚才那不经意的触碰之后,掌心中的阴茎似乎开始了微弱的搏动。 「你先放开我。」她的视线冷冷地扫过被抓住的手腕。
男人如同触电般立刻松手,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医生,我不是故意的……」
那只手暂时离开了阴茎,转而精准地覆上他的阴囊,在方才敏感的位置轻轻一按:「是这里?」
仿佛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那根刚刚有所反应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一下。男人连忙点头,语气带着惊喜:「对!这里,这里好像有感觉!」
一个表示知晓的轻哼。 她松开了手,问道:「你的太太尝试过按压这个部位吗?」
男人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难堪:「没有……我们没这样弄过。她都是……随便撸几下,看没硬起来,就……就放弃了。」
「心理因素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说着,纤长的手指再次落回那个敏感点,施加压力。 果然,那根阴茎如同被注入了生命般,再次搏动了一下,并且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胀大、抬升。
「有了!有感觉了!」男人兴奋地低呼。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用那几根如玉笋般的手指,继续在阴囊周围富有技巧性地按压、抚弄。 待那根阳具完全勃起,呈现出坚挺的紫红色状态时,她仔细审视了一下外观,然后用指腹感受着其硬度,「硬度没有问题。性功能障碍更倾向于心理因素和即时状态所致。」说罢,她轻轻捏了捏棒身,再次确认其充盈程度。
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男人全身猛地一阵剧烈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似痛苦又似极乐的悠长闷哼。 紧接着,一股接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小型的喷泉般,从他大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有力地喷洒在他自己的小腹与大腿根部。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独特的、带着腥膻的气味。
妈妈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但神情并无太多意外,显然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她站得原本就有些距离,并未被溅射到分毫。她从容地从一旁的纸巾盒中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示意他自己清理。「没关系,穿好裤子吧。」
男人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口中不住道歉:「抱歉,医生,真的太抱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妈妈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语,已然转身走向洗手池,利落地将手套摘下丢弃,按下洗手液,细致地揉搓着每一根手指。 水流声哗哗中,她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没关系。有时太久没有性生活,受到外界比较强烈的刺激,也可能出现类似的急性早泄情况。」那语调,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因为对方是病人,而这种情况,在她漫长的职业生涯中绝非首例。
男人讪讪地闭了嘴。待妈妈洗完手回到办公桌前,他已穿好裤子,如同等待审判般局促地坐在椅子上。 妈妈重新开始在电脑上录入病历,同时嘱咐道:「回去后注意休息,保持局部清洁卫生,避免久坐。夫妻之间的事情,越是敷衍,越容易出问题。」
「但目前还不能完全排除早泄的诊断。先开一周的药,如果情况没有改善,需要回来复诊。」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妈妈——几缕碎发从她严谨的发髻中散落,垂在颊边,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慵懒风情。 回想起方才检查时那短暂却极度刺激的旖旎接触,虽然刚刚泄过一次,但对于禁欲数月的他而言,眼前这位集美貌、丰满与冷艳于一身的医生,几乎满足了他对女性所有的性幻想。对比起家中那位身材走样、性情急躁、动辄埋怨的妻子,简直是云泥之别。难怪自己对她提不起兴致,哪像徐医生这般,动作轻柔,言语专业,甚至……给了他一种荒谬的、如同恋爱般的心动感。
视线贪婪地舔舐着那双被布料紧紧包裹、线条匀称的小腿,他的心如同被羽毛不断搔刮,奇痒难耐。 但他也深知此地绝非可以造次之处,只得强行收敛心神,不敢再看。
病历被打印出来,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妈妈一边在末尾签上秀挺的名字,一边最后交代:「开了一些维生素。这个安眠药,睡前半片,不要过量,以免影响白天开车。这两种药主要是为了辅助睡眠。先服用一周,无效复诊。我周二、三、四上午在这里,周一、周五下午在北院区。」
男人接过病历,连声道谢。 妈妈只是淡淡回了句「不客气」便继续操作电脑。几乎同时,门外再次响起机械的叫号声:「请 9 号李*到 2 号诊室就诊。」
这,就是妈妈工作的日常。病人在她面前因刺激而射精,对她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的景象,尤其是在早泄患者中更为常见。 用她自己的话说:「来到这里,就只有病人。这只是工作。」
临近下班时分,在最后一位病人的道谢声中,妈妈终于得以放松下来,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肢。 今天的门诊任务总算结束,只是不知道……
「叩叩叩。」
敲门声适时响起。 妈妈立刻收敛了放松的姿态,端正坐好,应了一句:「请进。」刚刚还在想是否会临时有病人需要加号,这就来了。
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男孩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在门外磨磨蹭蹭,满脸不情愿。他的父亲则耐心地在旁柔声哄着:「没事的小俊,就让医生看一下,很快就好。」
妈妈看了眼男孩,心中已大致有数。这个年纪来看男科,多半是包皮过长的问题。 于是她站起身,脸上露出与对待成年病人时截然不同的、温柔的浅笑:「小朋友,进来吧。告诉姐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她刻意放柔了嗓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名叫小俊的男孩怯生生地看了看妈妈,又抬头望望父亲,固执地摇着头,不肯挪步。父亲上前轻轻拉住他的手,低声许诺:「小俊最乖了,看完医生,爸爸带你去吃麦当劳,好不好?」
在美食的诱惑下,小俊这才不情不愿地被父亲牵了进来。 男人关好门,面带歉意地说道:「徐医生,您好。我们想临时加个号,给孩子看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妈妈温和地点点头,示意小俊在诊凳上坐下,柔声问:「小朋友,哪里不舒服呀?可以告诉医生姐姐吗?」 说着,已接过他的病历本,写下一个加号的序列,随后将信息录入电脑。
「张文俊,1*岁。」
小俊的父亲接过话头,解释道:「孩子包皮好像有点过长,之前总说痒,我帮他清洗一下会好点。但最近几天他说疼得厉害,擦了药膏也不管用,走路都受影响。」 说着,怜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妈妈一边在键盘上记录,一边询问关键信息:「他的包皮能顺利翻过来吗?」
「能打开露出头,但是没法完全翻到冠状沟后面去。」孩子父亲的表情略显尴尬。
妈妈转身取出一副一次性手套,熟练地戴上,再次对男孩露出鼓励的微笑:「小俊,乖,到那边的检查床上去,让姐姐帮你看看,好不好?」
小俊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爸爸妈妈说过,小鸡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尤其是女孩子!」
小俊父亲闻言不由失笑,耐心解释:「没关系的,这是医生姐姐,是来帮助小俊、帮小俊解决疼痛的。只有让姐姐看了,才知道小俊为什么生病呀。」
小俊看看爸爸,又偷眼瞄了瞄面前这位漂亮的「医生姐姐」。 父亲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予支持:「小俊是勇敢的小男子汉,爸爸就在旁边陪着你,不怕。」
在父亲的鼓励和陪伴下,小俊这才慢吞吞地跳下椅子,走到检查床边。 妈妈示意父亲也过来帮忙。父亲上前,轻柔地褪下儿子的裤子。一根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其前端被过长的包皮完全包裹,甚至多余出三四厘米的长度。
「嗯,典型的包皮过长。因为无法彻底清洗内部,污垢积聚,导致了现在的炎症。」妈妈一边专业地判断,一边用手轻轻握住男孩的阴茎,仔细查看包皮口的情况,并不时触碰周围皮肤,询问:「这里疼吗?」
此刻的小俊,早已满脸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自他懂事起,除了母亲,从未有过异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最私密的部位。在一种混杂着羞耻、紧张与某种奇特刺激感的复杂情绪下,那根稚嫩的阴茎,竟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勃起,展现出与年龄不甚相符的惊人长度,直挺挺地翘立起来。
妈妈快速而专业地完成了检查,随即松开手,语气平和:「可以了,把裤子穿好吧。」
小俊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 他的父亲倒是面露欣慰,觉得这是儿子生理功能正常的证明,并无太多尴尬。
将使用过的手套丢入医疗垃圾桶,妈妈走到洗手池边,一边清洗双手,一边交代病情:「我给您开一些消炎药膏和口服抗生素。从情况来看,需要考虑做包皮环切手术。因为他现在的包皮长度已经影响了正常发育,如果不及早切除,反复感染会带来更大风险。」
孩子父亲连连点头,表示认同:「是的,徐医生,我和他妈妈也是这个意思,本来就打算趁这个暑假带他把手术做了。」
小俊闻言,立刻紧张地抬头问:「爸爸,做手术是要打针吗?」
父亲并未欺骗他,坦诚道:「是要打针的,不过不是现在打。」 随即他又转向妈妈,询问具体安排:「徐医生,您看手术大概什么时候能安排呢?」
妈妈看了看电脑上的排班表,「最快可以安排在下周四。通常住院两三天,观察伤口恢复情况,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一听到「住院」二字,小俊立刻不乐意地嚷嚷起来:「为什么还要住院?我不要住院!我们班小雨说她爸爸住院的时候,都被绑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我才不要!」
小俊父亲哭笑不得,连忙解释:「傻孩子,她爸爸那是摔断了腿,不是被绑起来,是为了固定骨头好让它长好。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呀?」
妈妈也适时地弯下腰,与孩子平视,笑容温柔而肯定:「小俊,听医生姐姐说,我们绝对不会把你绑起来的。这只是个非常小的手术,除了暂时不能跑跳,你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好不好?」
小俊半信半疑地看着爸爸,又瞅了瞅面前这位让他心生好感的漂亮医生。方才检查时,那双柔软的手触碰他敏感部位带来的奇异触感,以及身体不受控制的强烈反应,都让他对这位「医生姐姐」产生了莫名的依赖与信任。于是他鼓起勇气问道:「那……那医生姐姐你会来陪我吗?」
妈妈闻言微微一愣。 小俊父亲赶紧接口:「胡说什么呢!医生姐姐工作很忙的,到时候妈妈会来陪你的。」
小俊的小嘴立刻撅得老高,不满地抱怨:「为什么呀?妈妈来了肯定又只顾着自己玩手机,在家里她就是这样!」
妈妈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哭笑不得的神情,只得柔声安抚:「小俊乖,听医生姐姐说。我答应你,在我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后,都会特意去看看你,好不好?这真的是个小手术,两三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小俊父亲一脸过意不去:「徐医生,这怎么行,太麻烦您了!小孩子不懂事,您别听他瞎说。」
小俊却不依了,拽着父亲的衣角,眼巴巴地望着妈妈:「医生姐姐自己都答应我了……」
妈妈连忙打圆场,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没关系,不麻烦。我本来也需要巡视病房,只是和同事调整一下巡视顺序就好。」
小俊这才心满意足,连连点头说好。 他父亲无奈地拍了拍儿子的头,接过妈妈开具的药单和手术预约单,道谢后离开了诊室。
父子二人离开后,妈妈又在电脑前处理了一会儿病历。 见再无病人前来加号,她便退出了系统账号,准备下班前往住院部巡视。
「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 妈妈抬头望向门口,心里已大致猜到来人。果然,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庞从门缝探了进来,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徐医生,您准备下班了吗?」
妈妈看到是他,不禁感到一丝头疼。 她受欢迎的事实在医院里并非秘密。自从她入职第一天起,明里暗里的追求者便不曾断绝,包括一些病人、同事,甚至前来视察的领导,无不对这朵高岭之花趋之若鹜。
然而,像眼前这位男护士李凌一般,无论风吹雨打、日日准时守候在科室门口与小区楼下,执着地要求接送她上下班的人,却是绝无仅有。 大家都是成年人,通常被明确拒绝几次后,便会识趣地保持距离,不会做出如此逾矩的纠缠。
唯独李凌是个例外。 他不仅是同科室的同事,年纪更比她小了整整十二三岁,几乎差了一辈。传闻他是个家境优渥的富二代,刚工作不久便开着价值五六十万的豪车,加上本人长得高大端正,在医院内亦不乏追求者。不知为何,偏偏对她这个「姐姐」如此锲而不舍。他每日准时出现,态度却始终彬彬有礼,无论她如何冷面相对,从不气馁动怒,真正是应了那句「伸手不打笑脸人」让她连句重话都难以出口。
「嗯,需要去巡房。」妈妈继续整理着自己的手提包,语气淡漠地回应。
李凌早已习惯了她的冷淡,脸上笑容不变,殷勤地说道:「那我跟您一块儿去,正好能多学习学习。」
妈妈并非没有明确拒绝过他,但他总能找到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跟在身后,且从未真正干扰过她的工作。 以他护士的身份,跟随医生巡视病房,倒也勉强算在职责范围之内。
妈妈没有再多言,只是拿起自己的包,径直向门外走去。 李凌则像一条忠心耿耿的尾巴,立刻安静地紧随其后。一路行去,其他医生护士见到他,都友善地笑着点头致意。他为人慷慨,时常请科室同事喝下午茶,人缘颇佳。大家也都知晓他对徐医生的心思,却并无太多非议,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年龄差距在当下看来,也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住院部与门诊大楼相隔不远,步行约需五分钟。 两人前一后,沉默地走着,搭乘电梯抵达五楼。妈妈首先到护士站取了自己负责病人的病历档案,仔细翻阅。李凌则安静地立在一旁,目光近乎贪婪地流连于她专注工作的侧颜,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与陶醉。
合上档案夹,妈妈走向自己负责的病房。 这位病人因前列腺增生,严重压迫后尿道导致排尿困难。早期症状出现时未予重视,拖延至出现尿潴留才来就医,膀胱受压严重,先行导尿管置入术缓解压力。术后时间不长,目前病人自述无特殊不适。妈妈例行询问了几句,又看了看他的资料,嘱咐道:「这两天多注意观察,有任何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病人道谢后,又苦着脸补充了一句:「医生,我今天感觉头有点晕晕沉沉的。」
妈妈依循标准程序,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体温,眉头轻轻蹙起。 随即对身旁的李凌吩咐:「给病人测一下体温。」
李凌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红外体温计,在病人额前一扫——37……8℃。他将显示屏幕转向妈妈:「病人有些低烧。」
妈妈重新翻开病历,快速浏览了一遍手术记录和术后检查,沉吟道:「理论上手术很成功,术后检查也未发现感染迹象。稳妥起见,抽个血化验一下看看吧。」
李凌点头应下,迅速转身去安排护士进行静脉采血,随即又快步跟上妈妈巡视其他病房的脚步。
余下的几位病人情况均较为稳定。 巡视结束后,妈妈便准备直接前往停车场开车回家。李凌处理完采血事宜,匆匆追上已走到门诊部门口的妈妈,再次发出邀请:「徐医生,我送您回去吧?」
回应他的,是妈妈浅色眼眸中淡淡的一瞥,以及她手中清脆晃动的车钥匙。她未发一言,径直走向停车场方向。李凌对此早已习惯,脸上不见丝毫失望,只是迅速脱下自己的白大褂,将其与妈妈的那件并排挂好,然后再次快步跟上,笑容依旧:「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就让我送送您吧,也能省点心力。」
妈妈脚步未停,甚至连目光都未曾偏移一分,只是淡淡回应:「每天都是类似的工作,习惯了。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几乎每日都会上演的相同对话,再次以失败告终。 李凌却不气馁,只是苦笑着道别:「那好吧,徐医生,明天见。」
妈妈背对着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算是回应。 李凌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停车场入口,这才转身走向自己停车的位置。
「妈,我们学校要开家长会了,您下周四下午有空吗?」
看到妈妈开门进屋,我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温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妈妈弯腰在玄关换鞋, 这个简单的动作使得她连衣裙柔软的布料紧紧贴附在身体上,清晰地勾勒出那浑圆饱满、惊人挺翘的臀部曲线。 由于身体前倾,本就有些宽松的领口自然下垂,其内包裹着两团丰硕软肉的蕾丝边肉色内衣若隐若现,甚至能窥见那深邃沟壑边缘,被轻微挤压而微微变形的、若隐若现的暗红顶端,仿佛只要再凑近些许,便能窥见全部奥秘。
得益于长期坚持健身的习惯,妈妈的身材维持得极好,完全看不出已是十几岁孩子的母亲。 纵然对此场景早已熟悉,每一次目睹,仍会让我心跳加速,只能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将手提包挂好,妈妈走到茶几旁,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回答道:「周四上午有一个预约好的小手术。家长会具体是几点?」
「下午三点开始。」
她略一思索,点了点头:「时间上应该来得及,我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
放下水杯,那双美眸转向我,语气平缓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最近考试情况怎么样?上次家长会,老师让我在全班家长面前站起来,单独」分析「你的情况,你应该知道那有多丢人。」
我的目光瞬间开始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在身为学霸的妈妈面前,我那点可怜的成绩简直不堪入目。能考上普通高中已是万幸,照此下去,分流去职业高中也并非不可能。
「嗯……就……还行吧。」我嗫嚅着,「最近一次模拟考,还是在班级三十多名。」全班总共五十多人,这个名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妈妈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锐利如刀,其中蕴含的冷意与显而易见的失望,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所以,你是打算以后去职校,学修车,还是开挖掘机?」
这毫不留情的挖苦让我瞬间无地自容。 难堪到了极点,脑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视线死死盯着光洁的地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也曾想努力学习,但那些课本知识对我来说如同天书,即便上了价格不菲的补习班,也依旧是浪费时间与金钱。因为这个,班主任不止一次让妈妈在家长会上难堪,不是被当众点名,就是被课后单独留下「恳谈」要求她加强对我的管教。
我无力辩解,也无颜面对,只能含糊地扔下一句「我去写作业了」便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母子之间,除了饭桌上必要的几句交流,平日的沟通少得可怜。我既害怕她永无止境的学习唠叨,更畏惧她此刻这般板起脸时,那能将人刺穿的尖刻言语。
或许,妈妈在外人面前那副永远冷静、疏离的高岭之花模样,以及每日不得不应对形形色色、心思各异的男性患者所积累的压力,都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工作性质使然,她只能强迫自己适应,将所有的情绪内化,最终,那无处排解的负面情绪,便不经意地流露在了与我的相处之中。
「请 12 号王*运到 2 号诊室就诊。」
「徐医生您好,您让我这个月过来复诊。」
进来的是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 妈妈点开他的电子病历,上面记录着他上月因性功能障碍前来就诊,服用了一段时间药物,此次是定期复查。
快速浏览完历史记录,她的目光回到屏幕,指尖开始敲击键盘更新信息。「嗯,服药期间,感觉怎么样?」
男人脸上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神情:「好像……跟之前差不多。之前主要是在准备……那个的时候,还没进去就……射了。吃药后,偶尔还是会这样,偶尔是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就……」
他挠了挠头,语气更加窘迫:「有时候,甚至就是老婆随便摸几下,它就……交代了。」
妈妈半垂着眼眸,那双如葱白般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冷静地记录着。「你自己有尝试通过刺激让它勃起吗?或者,有无手淫行为?」
男人摇了摇头。 妈妈追问以明确情况:「是无法勃起,还是没有进行过手淫尝试?」
男人连忙澄清:「是没有手淫。硬……倒是能硬起来,就是有时候感觉硬度不太够,试过……插不进去。」
「嗯。」 一个表示知晓的单音后,是熟悉的、从盒中取出手套的细微声响。「到那边检查床,裤子脱掉。」
男人应了一声,走到床边,依言脱下裤子挂好。 几乎在他整理好衣物的同时,妈妈已经戴好手套,来到了他面前。
「腿打开。」
妈妈今天内搭的是一件宽松的米黄色低领衬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裤。 尽管有白大褂在外遮掩,但其下那起伏有致的身体线条,依然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男人在床边坐下,依言张开双腿。 那根原本软塌的阴茎,似乎因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低垂领口下泄露的些许春光,而受到了无形的挑逗,竟轻轻地、自发地搏动了一下。
适量的、冰凉的医用润滑液被挤在指尖,随后,那只带着体温与凉意的手,轻柔而坚定地抚握上了他的阴茎。 温暖柔软的触感与润滑液的冰凉交织,让男人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妈妈随之微微俯身,近距离仔细观察着手中器官的状态变化。
因着她俯身的动作,从男人居高临下的视角望去,那衬衫领口内的风光变得更加旖旎诱人。 两团饱满丰硕的乳肉被蕾丝边内衣妥帖地承托包裹着,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隐约可见顶端那两点深色的凸起在内衣杯罩的挤压下微微变形,散发出无声而强烈的性暗示。
男人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结干涩地滚动着。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试图非礼勿视,然而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回那处令人血脉贲张的圆润隆起。
由于他的主要问题在于早泄,勃起功能障碍相对较轻,在如此直接的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下,那根阴茎迅速在妈妈手中胀大、坚硬,呈现出充血的深红色,龟头高昂地翘起,几乎要指向她戴着口罩的面庞,顶端的马眼处,已开始渗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
妈妈适时地向后退了半步,避开了过于贴近的距离,同时用手指按压了一下阴茎根部,评估道:「目前硬度尚可,不存在严重的勃起障碍。」
「主要是它不持久啊,医生。」男人诉苦道,「有时候硬是硬起来了,可还没等进去就射了。有时候弄了几下,还没射呢,它自己就又软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话音未落,那根刚刚还昂首挺立的肉棒,在妈妈手中竟真的开始有软化的趋势。
「嗯。」 她发出一个平稳的音节,用手轻轻扶住那物,帮助它维持姿态。「仍然是勃起维持困难的问题,伴有早泄也很常见。」说着,她又用手抚过龟头和棒身,试图再次激发,但它并未如预期般迅速重整旗鼓,只是分泌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
男人面露尴尬:「就是这样,时好时坏,硬一会儿就软,有时候刚硬起来马上就泄气,实在让人……苦恼。」
妈妈又检查了他的阴囊和睾丸,未触及明显异常,于是问道:「是完全无法通过触摸勃起,还是在有视觉或听觉刺激的情况下,能够成功勃起?」 言下之意,便是询问他观看情色影像时能否正常起反应。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老实回答:「没……没特意试过那些。但是,看到漂亮女性,确实会有反应,比如……就像刚才,看到医生您,它就有反应了,只是……很快就又不行了。」
妈妈对此类话语早已免疫。在她看来,男性因视觉刺激产生生理反应属于正常范畴,并不直接等同于品行不端。
她扶着他的阴茎,观察着它的状态。 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残存的刺激,它竟又开始缓缓复苏、胀大。
妈妈将它握在手中,任由其自由发展,直到再次达到完全勃起的状态,才询问道:「在刚才勃起的过程中,你主要有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不太确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就是您抓着它,心理上觉得有点刺激?但也不好说。」
妈妈并未在意他的含糊其辞,只是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充血的龟头,问道:「现在有想要射精的感觉吗?」
男人再次摇头。 妈妈于是开始用一定的节奏,上下套弄了几下。
男人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带着急促:「徐医生!这……这……有感觉了!」
妈妈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适度的自慰并非坏事,不必视为羞耻。规律的手淫锻炼,有助于降低性器官的敏感度,提升耐受力和持久度。」她以纯粹专业的口吻阐述着,同时,握着他阴茎的手示范性地按压着他的龟头,「像这样,记住节奏。1,2,3,4。」 她一边数着,一边再次上下套弄了四次,「按压这里,往返四次。一旦感觉到射精的冲动,就必须立刻停止动作。」
「噢!」 男人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短促呻吟,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万万没想到,这位冷艳的女医生,竟会亲自「教导」他如何自慰。心理上的巨大刺激与生理上的强烈快感交织叠加,几乎让他瞬间崩溃。马眼处不断泌出的滑腻前列腺液,正是他濒临极限的明确信号。
妈妈抬眸扫了他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旧平静无波,不见丝毫涟漪。「如果觉得有必要,可以辅助观看一些能提升兴致的影像资料。夫妻之间,旨在沟通与解决问题,没有什么可丢人的。」说罢,她再次停下了套弄的动作。 然而,那根饱受刺激的怒张肉棒并未因此偃旗息鼓,反而在她掌中不甘心地搏动、跳跃着。
男人已经开始微微喘息,额角见汗。 显然,妈妈的手法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但这快感却又被强行中断,不上不下,令他倍感煎熬。妈妈一只手依旧按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了他的阴囊,「这个部位也需要进行适当的按摩辅助,注意看我的动作。」
话音刚落,那只握住阴囊的手便开始有规律地揉捏、抚弄其中的睾丸。 一丝明确的、带着酸胀的痛感从下体传来,男人的阴茎应声而软。但几乎同时,妈妈按在他龟头上那只手再次开始了节奏性的套弄!
睾丸处传来的酸胀痛感,与阴茎被熟练套弄带来的强烈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并行不悖,男人的阴茎在妈妈手中仿佛成了一件有独立生命的乐器,在她精准的操控下剧烈跳动、战栗。 强烈的射精预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却又因她恰到好处的停顿与龟头按压,被死死地压制在爆发的边缘。这简直是痛与乐的极致交织,是冰与火的残酷煎熬。
「啊!徐医生,不要停……我,我好难受……快要不行了……」他忍不住呻吟哀求,身体因极致的感官冲击而微微颤抖。
回应他的,是妈妈骤然转冷的目光,以及捏住他睾丸的手指,一个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痛呼失声的力道!
「啊——!」
在他因疼痛而短暂失神的瞬间,耳边响起了那把清冷嗓音,如同冰泉滴落,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旖旎幻想:
「让你学习正确的按摩手法,不是让你来寻求享受的。」
2
男人连连点头,妈妈松开按着他龟头的手,开始套弄并数数,「1,2,3,4,往返三次,这边的手轻轻揉捏睾丸位置,1,2,3,4,有射精感觉的时候停下来。」
妈妈说罢,停了下来,这时候男人刚好有射精的感觉,龟头又被捏着了,男人龇牙咧嘴的表情妈妈看在眼里,等了一会儿又开始了,她每次都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准备射精,就把他龟头捏着,揉捏睾丸的手力度也会加重,让男人始终处于一个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
「我,我学会了,徐医生,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男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妈妈这才停下来,淡淡地说道,「我开个B 超单子给你,今天应该还能做,你去排除一下病理性的问题。」
男人仿佛爬了十层楼一样喘着粗气,面前女医生仿佛一个天使与魔鬼的共同体,有着诱人的外表和身材,但做的事情却跟魔鬼一样恐怖。
「穿好裤子。」妈妈摘掉手套丢进垃圾桶,往洗手池走去,她没看男人的表情,这种病人多如牛毛,要是每个人来这里做体格检查的目的都是让她打飞机那成何体统?
更何况这种检查男医生也会做,他们只是因为自己是女性所以有生理反应,假如自己是男人教他们的方法也是一样的,在她眼中对方只是一个病人,而自己的行为也只是对病人负责,并无不妥。
妈妈打印出检查单和病历,递给男人,「做完 B 超明天再来复诊,下午我不坐诊,明天来的时候去护士站把病历给他们就行,不用挂号。」
男人连忙接过单子,说了声谢谢就站起来出去了。
「小方,昨天 12 号床发烧的那个病人怎么样。」
妈妈下班之后打了一个电话到住院部的护士站,因为今天不是她巡病房,按照惯例需要跟进一下病人的情况。
那边的护士说了句「徐医生您稍等。」然后传来问话的声音,妈妈手里的圆珠笔在几根修长纤细的手指之间仿佛有生命一般跳动着。
「徐医生,那个病人查了血象是细菌感染,白细胞有点轻微增高,今天已经给他用了抗生素,现在还是有点低烧,37 度 5 这样,陈医生说明天再查一次血,如果还是发烧的话需要多留两天。」
拿着圆珠笔的手指微微一顿,妈妈微微抿了一下粉嫩的嘴唇,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暂时监测一下,明早我来看看他。」
挂上了电话,妈妈这才脱下白大褂,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就准备下班了,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妈妈说了句请进,心想应该还是李凌来找自己下班的。
这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矮矮胖胖的,拿着病历,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男人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问道,「徐医生您好,请问还能加号吗?」
妈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包包回到座位,然后重新拿了一个口罩戴上,示意他坐下来,随后接过他的病历,问道,「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把门关上,随后坐下来说道,「就是这样,咱们夫妻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但就是一直没能怀上,我老婆做过检查没有问题,那问题估计就是在我这了。」
妈妈看了眼病历,一边在电脑上打字一边问道,「夫妻生活正常吗?」
男人点头说正常,就是结婚三四年了都一直没能怀上,之前也没想过要来看医生,最近家里催得紧了就在意了起来。
「夫妻同房的时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妈妈边说边在电脑记录着。
男人摇头,「没有,偶尔射精的时候会疼,吃了抗生素就没事了。」
妈妈眉头轻蹙,就连问话都顿了一下,她眉头微皱,只是抬眼看了男人一眼,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赞同,「怎么可以没检查就吃抗生素?你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就吃抗生素。」
男人的脸瞬间红了,尴尬地摸了摸头没说话。
发丝垂落到额头前,妈妈伸手轻轻将碎发别到了耳后,妈妈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不能滥用抗生素这点常识你都没有吗?万一有耐药性了怎么办。」说罢,又在电脑上记录着,「吃过什么抗生素。」
「就阿莫西林,还有一个什么泌尿通的中成药。」
妈妈摇头道,「你小便也疼。」
男人说道,「那倒也没有,就是药店的员工说这两个可以。」
「混账。」妈妈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身体不舒服就来医院检查,自己去药店买抗生素不对症吃了有什么用。」
男人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妈妈一个冷硬的眼神硬生生怼了回去,男人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男人尴尬地摸着后脑勺,也不敢说话,只能点头应是。
妈妈戴上手套,示意他到那边床把裤子脱掉。
男人愣了一下,也不敢再问什么,连忙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床边,扯了一下帘子把自己和妈妈隔开,然后解开皮带然后把裤子脱掉挂在衣架上。
这时候妈妈拉开帘子走进来,只见他傻傻地站着,妈妈淡淡地说了句「坐下来,腿打开。」
男人尴尬地摸了摸床然后坐了下来,妈妈打了一点润滑液在手里,然后弯下腰摸上了他耷拉着的肉棒。
男人发出「嘶」的声音,面前的女医生没有穿工作服,她的身上带着一阵舒适的香气,仿佛是洗发液和洗衣液带来的味道,非常好闻,两侧的发丝微微垂落,将那精致的面容遮住小半,更增添几分烟火气,像极了男人平日里在家中忙碌贤惠的妻子。
妈妈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肉棒,没看到伤口或者肿物,又摸了摸他的阴囊,男人的肉棒早已高高地竖了起来,马眼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妈妈,仿佛就要把面前的女人征服一般。
「这里疼吗?」妈妈按压了一下肉棒的下面,尿道的位置。
男人摇头说不痛。
妈妈那洁白纤长的玉指又顺着男人挺起的肉棍的纹路一点点地向下摸着,边摸边轻按,每一个地方都会问「这里疼吗?」
男人也没有表现出不适,一直说不痛。
随后妈妈蹲了下来,把他的肉棒向上抬起,这时候男人发出「嘶」的声音,「医生,这有点扯着疼。」
妈妈看着面前的肉棒,被口罩遮住的脸看不出来任何表情,用手指轻轻按着肉棒的每一寸地方,「这里痛吗?」
一直到差不多龟头的位置,男人才点头说这里有点拉扯着疼,妈妈点了点头,上了一点润滑液在手里,轻轻按压着那个地方,男人脸上明显带着「痛并快乐着」的神色,轻轻地喘着粗气,毕竟这么一个美女医生在拨弄自己的阴茎是个人都会觉得爽。
妈妈的目光始终是淡淡的,这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小事罢了,她手里的动作变成了套弄,「痛吗?」
男人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有一点点,好像是里面疼出来,嘶,有点拉扯的疼。」
妈妈仔细观察着他的肉棒,马眼上正不断渗出前列腺液,比未勃起前胀大了一圈都不止,似乎已经处于一个临界点,男人的眉头也是紧紧皱起,手用力抓着床单。
妈妈手里的动作从套弄渐渐变成了摩擦他的龟头,男人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这样不痛了是吧。」
男人点了点头,在妈妈手里的肉棒随着他的喘气不断地跳动着,「医生,我,我忍不住了。」
随着男人的话,他的马眼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但是妈妈早已用另一只手挡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在了妈妈另一只手的手掌上,顺着手掌滴在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妈妈手上的量杯里。
男人不断喘着粗气,「对,对不起医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妈拿过纸巾递给他,「刚刚射精的时候疼吗?」
「嗯,是有点。」男人尴尬地擦着大腿上的精液,「但是我们之前同房没有试过这样的情况,就是,就是这么快射出来。」
妈妈走到洗手池边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一边说道,「你以前没有手淫的习惯,每次同房时间太长,阴茎里面的海绵体有点受损了。」
妈妈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机器人一般,冷冰冰的样子让人怀疑眼前的这位医生究竟是不是有温度的活人。
男人「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自豪还是该好笑。
妈妈继续说道,「我开个单子,你交了费之后,拿着精液送去一楼检验科放在门口的盘子里面,三天后来看结果。」妈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又把头发拨到耳后。
「另外性生活要适度,保持局部清洁,不要在性行为上花过多的心思。」妈妈淡淡地说着,坐回电脑前开着化验单,不穿白大褂的她看上去倒是比平日里更容易亲近,修长的双腿轻轻翘起,包裹着长腿的牛仔布料被微微撑起几个褶皱,好似那丰满的肉要从布料中冲出来一般。
男人有点不解,随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点头应是,他喜欢让自己老婆口交,还得用牙齿轻轻咬自己的阴茎,估计是面前的女医生看出来什么端倪了。
男人出去之后,妈妈伸了个懒腰,收拾了一下桌面的东西就下班了。
今天没有看到李凌来问要不要送自己回家,妈妈倒也乐得清静,不过在停车场的时候看到李凌跟一个女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个女生情绪有点激动,妈妈看了两人一会没觉得异常就往自己车的位置走去。
待她把车开到刚刚的位置,两人仍然在不知道聊什么,只见那女的推了李凌一把,李凌踉跄了几下撞到了后面的消防用具箱上,李凌吃痛捂住了自己的腰,妈妈停下了车,放下了车窗。
「小李,没事吧。」
李凌看到妈妈,又看了看女生,说道,「徐医生,我没事。」
妈妈淡淡地说了句,「需要找保安吗?」
李凌连忙摇头,妈妈也不想理会两人的事情,而且女生穿着高跟鞋和裙子,不像是有预谋要伤害李凌的样子,说了句「那我回去了。」也不等他答复,关上车窗离开。
「给你,上面有些笔记是前几节课老师说的,你回去记一下就行。」
同桌杨宇来我家借笔记,他前几天生病没回校,又问我拿了一些作业来看,正好妈妈这时候回来了。
「妈,这是我同桌,叫杨宇,他之前生病了没来上学,今天来借点笔记和作业的。」
看到妈妈回来,我莫名有点紧张,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就嗯了一声,自顾自地换了鞋子,然后说了一句,「留下来吃饭。」
杨宇看到我妈妈也愣住了,向来只知道在网上看小黄片的他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般的「御姐。」一时间竟愣了神,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妈妈那衬衫下藏着的波涛汹涌。但当杨宇目光朝上看,随即连忙摇头道,「阿姨,阿姨好,不……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
妈妈看到我们还在写作业,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吃了饭再回去吧。」
杨宇可能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支支吾吾地没说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妈做饭可好吃了,吃了再回去吧。」
他这才红着脸嗯了一声,妈妈把菜拿进厨房以后就进了洗手间换衣服。
我回到桌子写作业,杨宇这才回过神来,兴奋地跟我说,「我靠,可是啊老王,你咋一直没说你妈是个美女。」
我白了他一眼,「还行吧,不算美女,你快写呀,不然一会写不完我可不让你带回去。」
杨宇满脑子都是我妈在洗手间换衣服的场景,相比起自己妈妈,这个同桌的妈妈可太诱人了,今天晚上做梦的素材又有了。
妈妈从洗手间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带着洗衣液的香味,对着我们的方向说了句,「小杨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杨宇连忙摇头说没有,妈妈进了厨房,不多时便响起切菜的声音,杨宇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又看了看正在写作业的我,跟我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就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杨宇上厕所是假,看到妈妈的身影让他念念不忘是真,他在洗手间环视了一圈,在脏衣篓里面看到妈妈换下来的衣服,他心虚地看了看关紧的厕所门,上前拿起了妈妈穿过的衣服仔细端详起来。
妈妈穿过的衬衣带着轻微的汗味,她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但是哪怕再爱干净,工作的时候有点出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杨宇如获至宝,拿到鼻子下面先是轻轻嗅了嗅,随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衣服的领子。
衣服上的馨香夹杂着淡淡的汗味让他的心激动起来,他贪婪地吸着衣服上面的味道,一只手也忍不住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
不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衣服的味道,又翻了翻脏衣篓,上面是妈妈刚换下来的裤子,没有看到内衣的踪迹。
杨宇拿起这条放在脏衣篓的裤子,把手里的衣服放回去,把鼻子往裤子的裆部凑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索性把整条裤子的裆部贴在脸上,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一点点异味,汗味混合著淡淡的腥臊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馨香,他的肾上腺素直冲脑袋,几乎要把裤子套在头上了。
他那只探进下半身的手兴奋地活动着,裆部隔着裤子不断地起伏着,他甚至已经把妈妈那条裤子的裆部吃在了嘴里不断吮吸着,汗味和淡淡的尿臊味都被他吃到了嘴里,脑子里浮现起这个同学的熟女妈妈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连连,做着小黄片里面的动作,熟女的气味不断传进他的大脑,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已经在裤子里面交代了。
杨宇满足的把妈妈的裤子裆部从嘴里放出来,依依不舍的拿走套在头上的裤子,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和排气扇的窗户,把裤子放回脏衣篓,衣服放回最上层,然后洗了洗手,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走出洗手间。
刚出洗手间碰到端着菜出来的妈妈,他连忙先让妈妈走过去,妈妈看了他一眼,他像是心虚一般喊了一声「阿姨。」妈妈点了点头没说话,端着菜出来喊了一声,「小瑞出来吃饭。」
妈妈回厨房的时候路过洗手间,往里面看了一眼,步伐顿了顿,又往厨房走去,只是在杨宇回家之后淡淡地跟我说了句,「以后没事别带人回家,医院细菌太多了,传染了他们不好。」
我点了点头,她这才把门锁上说道,「早点休息。」
我回过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这才敢拿出刚刚杨宇给我的一本小黄书,封面印着一个半裸的熟女,标题是《邻家阿姨的诱惑,刚刚看到女主角,也就是邻家阿姨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男主角正拿着自己的内裤打飞机的时候,妈妈就进来了,吓得我把书塞进了书包里,妈妈出去以后我才敢重新拿出来,对于情窦初开的我来说上面的文字虽然没有多露骨,但是冲击力也不小。
我也知道什么是打飞机,但是自己没有试过,有时候半夜做梦会梦到趴在班主任身上,她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材,最后射在了她穿着丝袜的屁股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性幻想对象会是娇小的班主任,可能她跟妈妈是两个极端,妈妈性格冷淡,班主任性格温柔,但是她都 40 多了,而且样子也很一般,也很矮,一米六不到的样子,除了能在长裙下面看到的一小截小腿偶尔穿着肉色丝袜,根本没有任何比得上妈妈的地方。
班主任那娇小又有些丰满的身材,小小的身子前总是鼓鼓囊囊的两团软肉,成熟性感的女人即便不加打扮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尤其是那圆润挺翘的屁股,每当班主任转过身子写板书的时候,我的目光都忍不住盯着她的屁股看,纤细的腰肢下那挺翘的蜜桃臀,随着女人走路的姿态而一扭一扭的,看得真是让人口干舌燥的,更别提那一双腿,不是很长,但很有肉感,感觉捏上一把都是满足感。
但是哪怕妈妈那么诱人,我也没有对她有过性幻想,除了有血缘关系,那应该就是我不喜欢她的性格了,我感觉到她不喜欢我,对我只是一种责任,也是,我这种学渣能让父母喜欢就奇怪了。
我没有用这本小黄书释放,因为刚刚被妈妈吓了一跳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把书放回了书包准备明天给回杨宇,再不学习真的上不了高中了。
「请 10 号李*文到 2 号诊室就诊。」
「请 10 号李*文到 2 号诊室就诊。」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拿着病历走进妈妈的诊室。
「徐医生您好,我是来复诊的。」
妈妈接过病历,把档案号输入电脑,男人的病历就在电脑上显示了。
「嗯,上周来过,现在感觉怎么样。」
妈妈被口罩遮住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眉毛挑了一下,看向男人。
男人摇了摇头,「不太行,就是能硬也是只能硬一会儿,老婆怎么弄它都没反应。」
妈妈没接话,看了一会他的病历,「B 超排除了病理性,性功能障碍更多是心理问题,有没有试过比如看一些电影这样的增加一下刺激。」
男人嗯了一声说,「试过了,没什么用,刚硬起来就不行了。」男人顿了顿,「不瞒您,倒是每次看到您,都会有点感觉,但是回去以后我都已经往这个方面想了,还是不行。」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摇头苦笑。
「这个方面。」言下之意就是幻想这位美丽的医生在自己的身下雌伏,与自己共赴云雨。
妈妈没回复,病人对她的身体有反应不代表好色,那只是正常男人该有的男性激素分泌问题,她戴上了手套,淡淡地说道,「你去床边把裤子脱掉。」
男人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妈妈今天依旧是穿着那洁白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与若有若无的身材,外面套着白大褂,如果非要说能让人有性冲动的地方那只能是她的脸,还是被口罩挡住 60%的脸,她把病人对她的感觉分为「新鲜感」和「征服感」所以她并不会觉得病人对她有反应是奇怪的事情。
男人的阴茎软软的耷拉在双腿间,看到妈妈走过来也并没有抬头的意思,妈妈打了一些润滑液,双手搓了搓,轻轻按上了男人的阴茎。
阴茎受到刺激轻轻跳了一下,男人「嗯」了一声,柔弱无骨的玉手将自己的阴茎包裹住,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虽然他在家也幻想过很多次这个医生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或者乳交,但是无论怎么幻想,都不如直接被医生本人上手操作一番来得实在痛快,梦想成真的刺激感更是在心理上给男人一种大大的满足感。
看到男人的阴茎没有任何反应,妈妈也不着急,一只手轻轻地按摩着龟头,另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拨弄棒身,轻柔的动作,像猫儿抓一般的,抚弄着男人的阴茎与心弦。
这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是面前男人的阴茎还是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龟头不时渗出的前列腺液告诉着熟女医生它很兴奋。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医生,衣冠楚楚的干净模样让男人恨不得想要立马将她压在身下他肆意玩弄一番,但是事实告诉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在女医生手里毫无反应的肉棒别说征服她,连插进去都做不到。
妈妈的一只手按在了阴囊上轻轻抚摸着,拨弄着里面的睾丸,男人的阴囊有规律地左右摆动着,不过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给你试试用助勃器吧。」随即就要站起来。
见到妈妈要将自己的阴茎松开,男人急了,刚沉浸于温柔乡的他又怎么舍得抽离。男人连忙摆了摆手说,「徐医生,差不多了,您再试试看,我有点感觉了。」
妈妈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就要重新蹲下来,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了,「徐医生,您,您能把口罩拿下来吗?就是……就是我看到您的脸可能就……。」
「不能,专心点。」
妈妈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又重新摸上了他的肉棒。
男人也不敢继续说,任由妈妈按摩他的肉棒,看着妈妈专心致志的样子,一股邪火从他腰椎间传来,他幻想着熟女医生那满头乌发散落下来,用头发将自己的阴茎包裹住,然后纤纤玉手轻轻握住自己的阴茎给自己打飞机。
各种幻想间,他的肉棒终于成功抬头了,虽然硬度不太够,但是起码不是病理性原因,妈妈呼了一口气,继续套弄着他的肉棒,一只手不时轻轻捏一下他的睾丸。
「你看着我的动作,一二三四。」
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如愿射出来,他被妈妈折腾得够呛,每次差不多能射的时候面前的女医生总是能紧紧捏着自己的痛点,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勃起与射精感。
虽然医院有规定科室的大门要有每个诊室医生的照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照片架上妈妈的照片永远是特别崭新的,其他医生的照片有的不是发黄就是有尘,只有徐晓莉医生的照片永远干干净净不发黄,只是难为了科室的小文员,因为她抽屉里永远放着几张徐医生的照片,她不止一次建议过换成电子显示屏。
妈妈继续接待下一个病人。
「医生,我射的量很少。」
男人三十多岁,初诊,他也不知道自己挂号的医生是女的,看着眼前漂亮又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医生,男人脑袋微微下垂,只能硬着头皮说话。
妈妈边记录着边问,「性生活多久一次?有其他症状吗?」
男人想了想,「一般是一周两次到三次,有时候一次,嗯,好像没有其他症状。」
「你说的量少,是只有几滴,还是看不到精液。」
男人说道,「只有几滴,射的时候就跟水龙头漏水一样滴出来。」
妈妈继续问道,「那性交的时间呢?正常是十五到二十分钟。」
男人想了想,「差不多是这样,从硬起来到射出来也没有其他不舒服。」
妈妈记录完,从盒子里拿出一次性手套,「你去那边床上,把裤子脱下来。」
「啊。」男人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还是吓一跳。
妈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给你做检查。」
男人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走到床边,脱下裤子挂在了衣架上。
「内裤也要脱。」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旁边,拉上了帘子,只见男人磨磨蹭蹭的动作,她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不要耽误下一位病人的时间。」
男人尴尬地把内裤脱了下来,放在了另一边的衣架上。
妈妈打了一些润滑液,上前抓住他的肉棒,被陌生女人抓住肉棒,男人轻轻「额」了一声,冰凉的润滑液从下身传来,女医生握着他的阴茎,轻轻翻开他覆盖着龟头的包皮。
「包皮有点长,没有做环切吗?」
妈妈冷冷的声音传来,男人摇头道,「不是很影响生活就没做。」
妈妈也没搭话,只是继续看着肉棒的性状,不多时它就在自己手里膨胀起来了,高高翘着的马眼盯着自己的鼻子,仿如一头阴狠的野兽般。
妈妈按几个地方,分别问道,「这里疼吗?」男人都是摇头说没有。
再按到阴囊底部的时候,男人说有点疼,妈妈稍稍用力再按了按,男人说这里疼,妈妈想了想,示意他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男人愣了一下,但是看着妈妈不可拒绝的神色也不敢多说话,连忙趴在床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趴下去一点。」
妈妈淡淡的声音传来,男人使劲压低了自己的身子。
「放松,会有点疼。」
妈妈打了点润滑液,粉嫩的指尖沾上点点晶莹,她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屁股,另一根手指轻轻插进了男人的肛门里面。
「啊,医生,疼,疼。」
妈妈皱了皱眉,让他放松点,不要紧紧夹着,越夹越疼。
男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自己的肛门,妈妈的手指进去了一截,轻轻按着里面的一个点。
「这里疼吗?」
男人摇了摇头,没说话,似乎在忍耐着。
妈妈又稍稍加大了力度,男人连忙说,「疼,医生,这里疼。」
妈妈这才收回了手指,示意男人可以了,然后边扔掉手套边说,「前列腺有点胀,可能是发炎了,一会儿去抽个血看看。」
男人想要穿回裤子,妈妈又戴上了新的手套,示意他坐好,「我给你取点前列腺液,一会一起去检查。」随即打上了新的润滑液,摸上了男人的肉棒。
「嘶。」男人的肉棒被触碰又传来一阵冰凉,随即只感到妈妈的手温柔地拨弄着自己的阴囊,性快感让他的马眼不断分泌出前列腺液。
不多时,妈妈便示意可以了,他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接过检查单子走出诊室。
「徐医生您好,我是来复诊的。」
又一个病人进来,他是前几天勃起功能障碍来的,边说边放下自己的病历。
妈妈把他的档案输入电脑,「前几天来过,应该是心理因素引起的功能障碍。」然后开始记录,「吃了药有好好休息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有点尴尬,毕竟面对着这个美女医生说出自己的隐私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坦然的,他摸了摸脖子道,「就……嗯,对着老婆还是差不多。」
妈妈面无表情地记录着,「早泄的问题有在吗?」
男人摇了摇头道,「没,额,不清楚,就是偶尔勃起之后又不行了。」男人尴尬的四周看了看,目光顺着妈妈雪白的脖子看下去,那里是被衣服包裹的一抹饱满的胸部,男人的下半身隐隐有些火热。
妈妈瞥了他一眼,继续问道,「有没有看过小电影助兴?自己有试过手淫吗?」
男人愣了一下,好像被问到了最尴尬的地方,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嗯,试过,就是看那个片子没硬起来,但是,但是,嗯,就是看着医生您的照片弄出来的。」
男人说罢仿佛跑了几千米一般涨红了脸,呼吸有点不知所措的急促。
妈妈也不是第一天听到这些话,被口罩挡着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认真地在电脑上记录着,然后说道,「那你还是一个心理因素的问题,手淫的时候有早泄吗?」
男人说道,「没有,就是除了看着您的照片弄出来以外没有其他办法能硬起来了。」
妈妈记录着他的病历,然后拿过一次性橡胶手套戴上,「你去那床边,裤子脱了。」
男人也没多余的问题,点头走到床边把帘子先拉上,然后脱了裤子挂在了衣架上,默默坐在床边等待妈妈。
妈妈拉开帘子,男人正光着下半身坐在床边,毛茸茸的大腿之间挂着一根黝黑的阴茎,像战败的斗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妈妈说了声腿打开,然后拉回了帘子,蹲下了身子,用手抓起那根阴茎。
男人感受到来自妈妈温暖的手的刺激,颤抖了一下,虽然还是很紧张,但已经有点想入非非。
「不知道这个医生每天会看几根阴茎呢。」
「要是能把她压在身下操干肯定很爽。」
妈妈仔细地看着阴茎,在她手里的阴茎轻轻抖动着,也没有勃起,她轻轻捏了一下,男人嘶的一声,妈妈抬起头,「疼吗?」
男人连忙摇头说不是,只见妈妈继续抓着自己的阴茎晃了晃,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勃起的感觉,妈妈疑惑地说道,「没有感觉吗?」说罢轻轻地套弄起来。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套弄爽得「哦」了一声,妈妈瞥了他一眼,男人的阴茎也没有勃起,随即转过身打了一点润滑液在手里,重新抓着男人的阴茎,淡淡地说道,「放松。」随后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男人紧绷的神经在妈妈温柔的套弄下开始放松,也开始认真地找感觉,在自己家里的时候他是会拿出妈妈的照片盯着的,照片上面的女医生面带微笑,虽然照片没有精修,但是已经足够让自己迷恋不已,明眸皓齿,几缕发丝随意的散落在耳朵旁边,哪怕只能看到脸看不到身材也能让自己轻松射出来了。
但是这时候只能看到妈妈的头顶,男人的神经也有点紧绷,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情欲的感觉,看着妈妈神情专注地在给自己「打飞机。」他忍不住问道,「徐医生,我能看着您的脸吗?」
妈妈头也没抬,冷冷地回答,「不能。」随后又想了想,说道,「你在家是碰到哪里比较有感觉。」
男人愣了一下,像是不好意思般地说,「其实没有,我只是看着您的照片,就,就那个了。」
妈妈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抬起头看着他,「这里有感觉吗?」然后又用手指挠了挠他肉棒的底部。
男人的身颤抖了一下,他看到妈妈的眼睛看着他,有种说不出的邪火在小腹窜起,连忙说道,「有,有点。」
妈妈继续用手指撩拨他的肉棒,从底部到龟头开始缓缓地抚摸着,不时在龟头上划着圈圈,但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妈妈的眉头皱了起来,「上一次做 B 超并没有发现器质性病变,你放松点,不然就要用助勃器了。」
男人虽然没见过什么「助勃器。」但是他可不想要用机器代替美熟女医生的手,又请求般说道,「那个,我看到徐医生的脸都有反应,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妈看手里的肉棒始终没有抬头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你帮我把口罩摘了吧。」
男人像是不敢确认自己听到的话,连忙又问了一遍,「您,您说什么?」
妈妈换了换蹲着的支撑腿,用手轻轻扶着男人的大腿,腿似乎是有点麻了,「我说,你帮我把口罩摘了,我手脏。」
男人如获至宝般,像是新婚之夜揭开妻子的红头巾一般,手有点发抖的伸向妈妈的耳朵旁边,摸到了口罩的带子,当然不可避免触碰到妈妈的耳朵,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手里传来的触感,虽然耳朵的温度是人体最低的地方,但是他似乎感觉到妈妈的耳朵也变得火热,这种感觉只是一瞬而过,妈妈的口罩就被他取了下来。
他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妈妈口罩下的真容,相比起照片的端庄温柔,现在面前的妈妈更有一份真实的美丽,被口罩遮挡了大半的鼻子很高挺,小巧精致的嘴巴抿着嘴唇,此刻正与自己四目相对,男人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这是自己的性幻想对象,这么真实地蹲在自己面前,而且手里更是握着自己的阴茎,那种兴奋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爆炸了。
冷艳的眼眸扫过男人,只是在男人的脸上稍微停顿了一瞬,妈妈眉头轻皱,继续看着手里的肉棒,「放松点。」随即开始继续套弄着。
男人紧紧盯着妈妈的俏脸,心里已经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了,仿佛看到面前的女医生在娇喘呻吟,浑圆的大腿紧紧地盘在自己的腰间用力的夹住,自己的脸埋在了她的一双饱满的胸脯之间吸吮,不断逗弄着她的乳头。就连那冰晶般透亮冰冷的眼眸也泛起了涟漪,眼中一片旖旎让人欲罢不能。
「哦!」男人的敏感点忽然被妈妈的手撩拨了一下,再加上自己的性幻想,他的肉棒终于是有反应了,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般,放在他大腿的手轻轻抓着他的阴囊。
「好了,你记住我的动作,一二三四。」
妈妈让他记住自己打飞机的方法,左手上下缓缓套弄着,右手不时轻轻捏一下他的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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